老是粉错CP,站错队的傻瓜

  甄沁  

燕山月(1)

     写在前面:光是想这标题,就很羞愧,我…尽力啦,看完庆余年,完全基于两人的颜值跟化学反应為基础。        

         自从看过伪装者的曼丽以后就注意到宋轶这样一位优秀的演员,被她认真的演技、 气质与颜值吸引,想着既然写了曼丽与明楼、也写过高晨与唅芝,还写过温迪与金城;怎么可以少了若若与燕小乙呢? 先是在老福特上面看到小仙女们推荐的乙若视频才开始看庆余年的(这是什么章程啊?)撑到22集才看到小乙哥出现,到28集两人同框,呃…30秒? 先让我吐血一加侖…怎么老是站错CP,太痛苦啦…我真怕第二季编剧太忠于原著,把若若搭配给木头柿子。    

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我想這设定应该是深刻的了解研究而爱上对方,根据医学研究显示:凝视7秒就产生爱情! 那日燕统领霸占若若的视线,可是足以触发暧昧,沁沁我可是燕小乙的亲妈,大笔一挥,情感就从婚后开始…。       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   從没想写过古言,对于我这个平行时空的人来说,古言真是太难了,估计连小学生都比我强,……请把我当作幼幼班的小朋友,文笔渣渣…我尽力了,万万不能勉强… 羞…      

     跳着看了些原著,看了若若与燕小乙的片段,目前燕小乙没有儿子没有娶妻,若若北齐习医回来(应该也跟五竹叔学狙击了,是吧…?)

正文開始

          京都澹泊书局对门街上有间医馆,主持人是司南伯府大小姐,在整个京都获得了极大的好评。 她本身医术精湛,收费又极低廉,也不论病人贵贱,只是排号问诊抓药,不多时,便搏得了京都平民百姓的交口称赞。

    此时将至暮时,医馆门口的寒风中依然排着长队。

   这是什么见鬼的消息?! 愤怒错愕的情绪,在胸中爆发,范思辄听到府里娘急派来管事禀告的消息,顾不得未结完的帐目,丢开还没打完的算盘,用媲美逃命的速度,迈开 小短腿儿,咚咚咚就往外跑去,还一边大呼小叫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姊阿!我的姊阿!大事不好了!」

        范思辄的嚷嚷,自书局到医馆的路上,沿路传进每个人的耳里。 眼看他一路狂奔,一边往范若若的诊间跑去。

       宽阔明亮的诊间,范若若挑选了一处日光充足、通风良好的地方,作为诊间之用,白昼的时候,都在此看诊。

       嚷叫声由远而近,一身白衣的范若若大夫却闭目无言,神色一如往常,温柔且深敛,没有受到丝毫影响。

       细细的竹帘,被猛地掀开,气喘吁吁的范思辄闯进诊间。 他才刚踏进诊间,也顾不得有病人在场,就迫不及待要开口。

      「姊阿,都什么时候了?妳还有心思看啥劳子病人?」

      「嘘…静。」范若若皱了皱眉不悦地瞪了弟弟一眼,温和的声音,轻轻响起。

      只一个眼神一个字,听进耳里,就像是润凉的珠玉,滚滑过心口,范思辄急躁的情绪,瞬间冷静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范思辄被老姊射了眼刀,乖乖的站在一旁,深呼吸了两次乖乖等着,强忍住不发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半晌之后,范若若睁开眼楮,对着病人露出微笑。  「恭喜阿婆,病根已经拔除,您痊愈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她拿着笔,写下药方。  「病根刚除,现今最重要的,是休养生息,用药千万不可停,拿着药方到前头去领药吧。」。

       瘦弱的老妇人,颤抖的领了药方,祖孙两人感激得泪眼汪汪。  「多谢范大夫、多谢范大夫,诊金跟药钱,我一定会想办法——」

      范若若摇了摇头,笑着制止。  「先把身子养好要紧,其他的什么都别想了。」

      祖孙俩人,又千恩万谢了好一会儿,才撩开竹帘,欣喜的走出了诊间。

     「姊阿,姊——妳先别看病了,事情可严重啦。」直到病人走远,范思辄掩上门后才急急开口。

     「吵什么?你没看到外头还排着病人吗?」范若若终于抬头看了弟弟一眼。

     「宫中刚下圣旨来了,给妳赐婚来着,我娘派人来叫我们赶紧回家商量商量!」范思辄急急地说完。

      「唉…这陛下怎么好端端地又想起这事来了?」

      「这下看要找什么理由推掉,又要能不得罪靖王府,不得罪陛下…」范若若无奈的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  「这次可没那么简单,这次可没靖王府什么事,下午是太后的懿旨,让妳许给的是那位征北大都督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太后?太后把我指给燕小乙?怎么会?」范若若没想到竟然是太后老人家的旨意,有些意外,连手上拿着记载患者资料的书简都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「这都什么跟什么人啊?都吃饱撑着没事干了?我们家的事他们手伸身那么长干吗?」一直是姊控的范思辄不服气的槌了下竹椅。

         真是不能理解皇宫里的那几位到底在想什么? 怎么把我姊像市场上的萝卜大白菜似的随便卖,心血来潮的想给她嫁谁就嫁谁? 我姊可是京都第一才女,是我们司南伯府的大小姐,可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货色,辛辛苦苦的才从北齐学医回来,才没过多久几天安生的日子,就急着想把她嫁出去,嫁谁不好? 嫁给燕小乙这粗人?

        套句老哥说的话,心理变态来着,他们皇室中人自己家宅不安,就见不得别人家幸福安乐,我们范府谁惹他们啦。

         「范思辄…慎言!」听到弟弟口无遮拦的话,范若若虎着脸,拾起掉落的资料顺手在弟弟的脑袋上敲了一记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「姊…妳又打我?我也要挂妳的号,头部重挫可严重了…」范思辄捂着脑袋作死的哀号,但只得到范若若的白眼一枚…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「姊…说真的,好久没被妳打了,妳这一下,我还挺怀念。」范思辄见撒娇无效,嘿嘿的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 「没看我这边还忙着呢?这是皮痒了?你先回家,自请出家法,等我回家收拾你。」这傻孩子,倒是一点没变,还老像个孩子似的,范若若被这傻弟弟逗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 「要是你书局那边无事,先回去跟爹和姨娘说一声,说我知道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 「医馆这边的患者看完我就回去,别让他们俩老担心。」范若若抬眼看了一下外面排队的情形,嘱咐丫环白芷跟外面药铺管事依照病情的轻重缓急分区安排。

         「燕小乙…」好不容易把范思辄赶走,范若若不自觉地咬了手中的竹笔,伸手抚了抚左边肩膀,左肩似乎有自己的意识般的还存留着他的印记,那时那人握住她左肩推她,肩上的乌青好几天后才退去,但那天肩上隐隐发烫的感觉传却还是一直留存在心里。

         范若若想到了那次在哥哥房门口遇到的他,晨光中他身着一身黑衣,双眸冷冽,面容深刻如刀凿石刻,他那时还是宫中大内侍卫统领,穿着宫中侍卫的黑色 劲装,他身形极为高大,逆著光走来气势逼人,後背上背着一张长弓,宛如神祇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背负哥哥秘密的她强力掩住心虚与他对峙,范若若自付在一般闺阁女子中她的身高不算矮的,但在燕小乙面前竟然显得如此娇小,她抬起头映入眼中的,是男人刚硬的下巴、抿成一线的薄唇、挺直的鼻梁,还有那一双黑眸。

         那是一双极为冰冷的眼楮,深不可测,那时候闪烁着玩味的光芒,那么炙热,像是两颗冷冽的黑玉,盯着她那時著实无礼,她強稳住心绪,倒抽了口气,努力不被被他眼中的冷酷吓着,抓着门框用她的身躯挡住房门,一心只想著如何帮哥哥遮掩,努力拖延哥哥不在房间的时间。

       哪句贴在耳畔的「若若小姐…妳在怕什么?」,他那张太过于俊帅的脸庞,又让她无法挪开视线。

      虽然知道这很不合宜,她却仍傻楞愣的盯着他瞧,像被那双黑眸催眠,甚至对一旁的姨娘的斥责與院外的喧嚷听而未闻。

       「好久不见,若若小姐…。」果然是司南伯府嫡女,燕小乙坐在书局屋檐上头,看着范若若神色自然有条不紊的行事,似乎这突然被指婚的人跟她毫无干系 。

        若不是他一时兴起,想知道他这位未婚夫人对这桩婚事的态度,才獲得陛下首肯後便自宮中告了假来书局房梁上等着,他明白她并不像表面上的淡然,至少她并没有忘记他们初次的相见。

       很好!她这两年倒是出落得更為美麗,燕小乙笑的欢畅,左手的指节轻轻踫着下颚。 日光透过竹帘洒落,映在那张清丽出尘的脸上,画面美得像是一幅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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